。在刚刚过岗哨的时候他刻意的抬高了帽檐到车外的人能清楚看到的程度,这是一种心理暗示的方法,像电影中那种压低了帽檐就能蒙混过关的样子在现实中只会招来哨兵的警惕和严加盘查。
“要是他真的上车检查。你准备怎么办?”连长饶有兴致的问道。
“他不会。”司机自信满满,“被派来守哨亭的能有几个胆子?再说,你可别小觑了咱们这个肩章的份量。”
连长做恍然大悟状,他再一次拉低了帽檐,直至整个帽子都贴在了脸上,彻底隔绝了透过玻璃钻进的并不明亮的光线。
十分钟后,车辆已经通过了车站岗哨的检查,看着戒备森严的月台上焊接的厚重卷帘门缓缓的开启,司机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喂,到家了!”
他捣了捣似乎睡着了的连长,可对方却在他肩膀即将袭来的瞬间灵巧的起身打开车门翻了下去。
对于在次入侵中就失去了所有亲人的他们来说,军营就是他们的家。
后备箱的门缓缓打开,露出了搁置在后排放倒的座椅上的两具裹尸袋。负责押运的三名蒙着面的士兵合力抬起了沉重的尸袋。
“嘭”“嘭”两声响,被抛下车的袋子砸出了一片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