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浓浓酸臭味的“老兵”们。
格根和陈占其倒是个例外。或许是陈占其身上的味并不如其他人那般浓烈吧?两人一前一后的伫立着,看起来倒比那些至少隔着一个墙垛的士兵们正常的多的多。
“陈士官。嘿,陈士官!”
格根并不清楚具体该如何称呼自己前方站着的那个人,直呼其名吧,似乎会显得对参加过战斗的战士不尊重,可对方的军衔又不够自己喊出长官的程度,最终他只好采用这种模棱两可的叫法。
“怎么了?”陈占其并没有听清对方叫的自己什么,他刚刚将目光转向了护城河对岸的地面上,逐渐晦暗的天色中,那里时不时爆出的闪光显得无比的耀眼。
难道还有异虫钻进地里没有被清理完?陈占其不禁感到后脑勺一片发麻,不过随后他就发现自己脚下踩着的不是一般的地面,而是铺在混凝土层上的条形石砖,这一点令他稍稍放下了心来。
上头宣传说,这些城墙的底部扎入地下的深度并不比露出地面上的部分短上多少,贴满金陵大街小巷的布告上甚至以冰山来类比城墙。对于这一点大家都将信将疑,工程的浩大确实远超所有人的想象,但究竟挖了多深,就连参与进去的民众和军队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