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高耸的城头无时无刻都有寒风吹过,格根那点蚊子哼的声音自然传不到陈占其的耳朵里,不过从对方那鬼鬼祟祟的样子陈占其就大致猜的出来和什么有关,他拉着对方胳膊往下扯了扯,示意对方一起坐到弹药箱上。
军中的高层一瞬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在“大军围城”的当口下竟没有更新哪怕一条命令,城头上的士兵们在一个半小时的沉默过后终于忍不住议论起来,对于那批经历过生死搏斗的老兵们。就连稍高一级的军官也不愿产生过多的矛盾,于是这风头一开,原本戒备森严的城头顿时像开了茶话会一样。
空军的无人机依然在维和部队上方的高空中警戒着,士兵们的眼睛显然和高分辨率的广角摄像头没有可比性,因而在“玩忽职守”这一点上几乎没有一个人愧疚。
坐在坚硬的弹药箱上虽然有些冻屁股,但总比冷风吹的眼泪直流来的好的多。陈占其摸出两片薄荷叶,示意对方要不要来一片,格根连忙瑟缩着摇摇头,他此时只想喝点热茶暖一暖,就连家乡的大草原上也没有干冷到这种程度的时候。在严冬腊月嚼一片薄荷叶的劲爽滋味他一丁点儿都不想体验。
然而在烟酒紧缺的大环境下,这也是基层士兵们生活最真实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