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莫鉴于流水,而鉴于止水,也是好名字,好寓意。恰如与敌交战,生死一线,若能依旧做到心无旁骛,明镜止水,那便已经占了胜负先手了。”
宋明镜道:“家父取名的时候倒未必想得这么多,不过我该称你花非花呢,还是洪大龙?”
厅堂中气氛一寂,随即花非花平静述说:“我之所以身份暴露应该也与你有关吧。”
他语气不疾不徐,看似淡然自若,实则心中恼怒愤恨不已。
高级警官这个身份绝不仅仅只是用来打掩护,更是他实现野心的阶梯,为此他付出了二十多年心血才爬到那位置上,而今尽数付诸流水,谁都无法忍受。
宋明镜隐隐就感应到花非花的一缕杀气朝他涌来,杀气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无形无质,本该不被人察觉。
但宋明镜精神破了2点后,灵觉超乎常人之上,隐约就有了些奇妙的变化在他身上产生。
花非花在厅堂内踱着步子,马靴踏在地板上嗒嗒作响,淡淡道:“屋主的那块金牌也落到你手上了吧?!刚才的交手只能算是热身,玩得不够尽兴,你为什么不出来,我们再来玩一把大的,赢家带走金牌。”
输家自然不必多说。
宋明镜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