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灰衣老者看了他一眼,点头道:“此法可行,但却万万不能留下手尾,否则遗患无穷。”
袁天佑目光移转,盯向喀和布所在的酒楼,面上泛起一抹冷冽的杀机。
而此时转入左侧街道,孙安儿也对宋明镜道:“喀和布此人睚眦必报,你今日这般羞辱他,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知道我来广州的目的,相比起我要做的事,区区喀和布又算得了什么?”宋明镜神情淡然。
“能不做吗?你应该明白一旦事败,非但你我难以活命,更会被牵连家族亲友。”孙安儿白皙玉容上透出忧虑。
“放心!我既然这么做,那自是有几分把握,即便不能成事,全身而退也是轻而易举。”
宋明镜道。
他是有这自信的,一旦掌控两广之地,以这两省的财富人丁,整合起来,哪怕立即起兵,满清想要镇压下去都非短时间内所能办到,起码也得三、五年之功。
若是大事不成,孙家也可举族迁往南洋之地避祸,大不了等他将来实力大涨以后回来平推。
何况,宋明镜也没想过立即起兵。
来到这方世界,想要改变这个时代是一方面,但他掌控两广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