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走进四楼的图书室时，苏文秀正在给两个学生办借书手续，等办好了之后，她从柜台下面拿出自己的记事本，小声汇报道：“情况比预计的要好，只有不到一半的学生退款了，其余的想让我们继续完成订单，说英厂的本子没我们的好。”
“英出的本子太老气了。”
其实早上杜秋就发现了问题，他在封皮上写字的时候，如果买家没有指定内容，则要么玩古典，疡一些优美但冷僻的诗词，要么玩青春，疡一些21世纪网络上流行的文艺短句，字数多少不定，字体变化多姿，不拘形式，随意书写，营造出个性鲜明，独一无二的绣新气息，非常贴合年轻人标新立异的审美观，而英出的本子四平八稳，写的全是流传甚广，妇孺皆知的古诗词，文字统一固定在右上方，而且只用正楷，严谨规整，千篇一律，处处透着匠气和老气，自然不讨学生喜欢。
虽然质量更胜一筹，但大学生消费能力很弱，在没有巨资进行广告营销的前提下，私人订制是绝对竞争不过规模化生产的，要知道、香奈儿等奢侈品，每年的广告费都是以亿为单位才能保持高端形象不被普通工业化产品干掉。
“你说我们还做不做？”
“你要是想做的话，就继续做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