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猷拉开餐桌边的实木椅子,请杜秋坐了下来,推心置腹的说道:“咱们这个量子物理研究所听起来很神秘,其实就是一个养老人和闲人的地方,科研项目比较少,地方又偏僻,平时没什么事干,自从去年能上网了之后,我就捡起了老本行,时不时的写点小程序发到互联网上去,自娱自乐。”
“我平时喜欢折腾各种稀奇古怪的软件,所以经常逛和的新闻组,书房那台电脑里装的应用软件差不多都用的是许可证其实我不太喜欢,总觉着它的传染性太强,一沾上就甩不掉了,许可证又太宽松,几乎没有任何约束性,本来我打算自己搞一个许可证的,但是搞了很久都搞不好,刚才看了你的文章,才知道软件许可证涉及到版权、专利、商业、兼容性等多种因素,不是那么容易搞的你提出来的那个许可证很不错,约束性不强不弱,刚刚好,你自己想出来的?”
“我自己琢磨了一部分,另外还请教过几个律师。”
“难怪了,我看用词很严谨,不像普通人手笔。”
在1995年的时候,世界上公开源代码的自由软件主要采用两种许可证,一个是为代表的强型许可证,凡是采用了这种许可证的软件,使用者如果修改、借用或者引用了代码之后再发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