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表面，杨帆的讲究已经深入细节了，不仅身上每一样东西都很精致，连开的车也保养的非常到位。
这辆雷克萨斯是杨帆在麦肯锡工作的时候，利用外资企业员工免税名额买的，当时人民币还没贬值，只要多万就买到手了，性价比极高，开了快三年了，里里外外还跟新的一样，甚至连皮革缝制的脚垫都一尘不染。
杨帆有极强的控制欲，对细节的要求已经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而杜秋有轻微的洁癖，很理解他的讲究，怕自己的帆布鞋脚底有沙砾，在水泥地上胡乱跺了跺脚，然后才上了车，问道：“除了钱之外，金山还提了什么条件？”
“主要有四条，一条是收购之后要接收金山的所有员工，三年之内不得无故解雇，可以根据能力调整工资待遇，但不能区别对待。”
“这个当然，收购之后都是自己人，没必要搞歧视。”
“另一条是要保留这个品牌，收购之后不能弃而不用。”
“这个没问题，收购金山本来就是想要这个金字招牌。”杜秋在路口指点了一下陈志扬的办公室方位，然后问道：“另外两个条件是什么？”
“张旋龙不要钱，想要骁龙的股份，求柏君不想外迁，想保留珠城的研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