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
在旧金山国际机场,陈大猷看到杜秋之后,给了他一个异常热情的拥抱,这厮当初在量子物理研究所的时候,梳着老派的大背头,穿着灰不溜丢的羽绒服,满嘴套话,暮气沉沉,仿佛快要退休的机关干部,现在梳着时髦的偏分头,穿着华丽浮夸的范思哲,精力旺盛,意气飞扬,仿佛挥金如土的花花公子,转变之大,都有点让杜秋怀疑他被人魂穿了。
“终于舍得来美国了,再不来我就真的飞去东瀛把你绑架了。”
“陈哥,这身行头挺潇洒,有范儿。”
“没你潇洒……”
陈大猷和杜秋聊了两句场面话之后,把注意力转向詹妮弗,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用英语调笑道:“美女,要我送你回家吗?”
詹妮弗完全免疫他色-迷迷的目光,用最近经常使用的中文回答道:“谢谢,我不客气了。”
这两句中文虽然谈不上字正腔圆,但也算不上荒腔走板,已经达到了绝大多数中国人都能听懂的水平,陈大猷吃了一惊,凑到杜秋身边小声夸赞道:“你牛逼,真会调教。”
“她自己学的,和我没关系。”杜秋拖着行李一边朝外面走,一边换话题道:“听陈叔叔说你在斯坦福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