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欢这次没有让慕南代看,而是亲自对比审视了容白的药方字迹和飞鸽传书的信,字迹上确实相似,但有一点点细微不同,就是习惯。
人写字难免有不为人知的习惯,容白药方上有些字他带了几乎不可见的细勾,这足以证明这封叛国书信不是他写的,而是有人刻意嫁祸于他。
会这么做的人,除了面前主动请罪的长安公主还会有谁?
黎欢莫测睨着跪在面前的长安公主,将两封信就这么扔到了她面前,“你觉得呢,长安公主?”
长安公主战战兢兢上前一些,捡起了飘落在地的书信,然后看着看着冷汗直流,瞬间磕头颤声,“臣没有发现这些微的差别,肯定是有心之人故意利用臣的衷心,来设计陷害容御医,请陛下明察。”
“不是你亲眼看到容御医飞鸽传书?”黎欢并不轻易相信她的说辞,但对她的应变能力还是稍有欣赏。
“不是臣,是一个名唤桑九的巡逻侍卫发现的,然后将信与亲眼所见告诉臣。”长安公主面色渐白,“臣担心此事有害离鳟国,所以没有考虑过多立即通报。”
“那桑九这个人呢?”黎欢想每个位高权重的人,每当事发的时候直接将锅嫁祸在自己的随从身上,就企图蒙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