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欢的发丝有一缕垂落在他匈膛,暧昧交缠,被猜中心思 的她没有辩解,反正他不会对她做什么。
“你要不要进被褥,外边冷。”黎欢看着他单薄的内衫,心疼……说不上,套路而已。
见华离无动于衷,黎欢真诚地看着他,就差竖起三根手指发誓,“你放心,我不会贪图你的美色。再说……你硬不起来,谁也强上不了不是吗?”
华离看着她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麋鹿一样纯洁的眼神 一点也不像荒婬的荡妇,让他有一瞬间她很干净的错觉。
僵持了会儿,被褥里一阵冷风袭来,华离躺进来时,带进来了清清淡淡的幽香。
黎欢与他同枕而眠,对有洁癖的华离来说算是跨了一大步,还没松口气,就听到头顶传来淡如冰雪的声音,“陛下了解得比一般女子真多,看样子见识过不少男子。”
他的潜台词就是说她男宠多,放荡。
黎欢还得替离媚背锅,她转了转眸,把玩指尖轻声道,“华离,有时候眼见未必为实,何况是传闻,了解一个人需要细水长流的相处,日久,才能见人心。”
听罢,华离浅笑地低头,用深不见底的眸光注视着她,“这段时日,我确实有些不了解陛下。你在皇宫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