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潮湿的大牢,偶尔地上爬过几只黑乌乌的老鼠,遍步刑具的房内刑器上沾着血迹,就连空气中都沾染上了血腥。
黎欢没有理会慕南和牢吏的劝说,独自进了大牢的审讯房里,抬眸就瞥见穿着黑衣的刺客,已经被鞭子打得皮开肉绽。
为了防止刺客咬舌自尽,或者吞药自尽,已经给他嘴上刺穿了刑具。
黎欢凝着面不改色的刺客,显然刑具已经对他不起作用,他这种死士专门用来培养起来暗杀,怎可能被严刑逼供之下透露自己主子。
她漫不经心地挑起了经过火烤后的铁烙,缓缓走过去,“朕知道你是死士,受过密训扛得住这种酷刑,朕不会让你死,也不急着立马知道命你行刺的主子。”
话音刚落,她面无表情地烫到了他的脚上,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刺客也硬生生一声不坑。
“记住这种痛苦,这种折磨每日每时每刻都将无止尽重复,日复一日。你熬得过一日,但你受得了一月,一年甚至十年?”黎欢这下,是替华离那刺向胸膛的那一剑报复。
话音刚落,刺客似乎索瑟了一下。
证明他动摇了。
黎欢目光冷淡瞥过他,“其实朕知道是夜诡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