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黎欢似漫不经心在大殿之上听着众臣的谏言,等到夜诡上前时,她眯眸冷淡了脸色。
而夜诡仿佛刺杀这件事不存在一样,依旧对她忠心耿耿的模样,低沉谏言道,“陛下,近日民间有一则妖言惑众扰乱民心的流言,臣不知道当不当讲?”
听罢,黎欢唇角微压,“既然是妖言惑众,扰乱我离鳟国的民心,这流言自然不可忽视。”
“那臣如实禀告陛下。”夜诡眼底闪过一丝光芒,然后抬眸大声道,“这则流言是关于陛下的男宠华离,自从他作为质子入我离鳟国后,百姓收成年年下降,风不调雨不顺,近日还闹出了一件从西河捞出了一尊刻着帝王相的雕像,而雕像便是华离,整个民间闹得不得安宁,陛下觉得应当如何平民愤?”
仿佛深怕大殿之上有哪位大臣听不清楚一样。
黎欢不想将这些巧合联想到夜诡身上,但太多的巧合那就是必然,夜诡现在倒是收敛了,不正大光明动手杀夜诡,而是借由民愤在逼她,逼离媚。
她揉了揉眉间,听着大臣们怨声载道,你一言我一语,越来越烦躁地沉声道,“夜将军,有何高见?”
“依臣之见,若是普通男宠可直接赐死。”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