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底的眸光看着她,低沉磁性道,“春宵苦短,何必争执这些无谓之事。”
说着,黎欢被抱到了大红喜被褥的床榻上,她眼底闪过异色,随即随手摸到了袖口里的发簪,“别过来。”
看着淡如冰雪的男子走近她,她就抵着脖子,用发簪。
华离也没动,柔和散淡地凝着她,“我送你我母亲唯一留给我的发簪,下次……别再摔了,离媚。”
黎欢愣了愣,随即低头看了一眼,竟然真是他送的那只。
可是她不是摔成两半了吗?
还没反应过来,发簪便被他温柔强硬地夺走了,她咬唇,刚想开口——
华离便俯身将她摁倒在床榻上,抬手轻抚过她青丝,“我费尽心思 得到了你和天下,就是想告诉你不止夜诡能替你征战天下,他能给的我同样能,而他不能给的,我却能。”
“什么?”黎欢轻轻抬眸,看他。
只见华离散漫地浅笑了一声。
随即,黎欢感觉到身子一阵凉意,腰间的带子不知何时被解了,低头看着他做着令她脸红心跳的事,她徘徊在拒绝和接受的挣扎。
最终理智败给了那令人窒息的愉悦,直到他贴近她,黎欢才恍然惊醒地推着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