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她舒心的是帝殊没有丝毫心疼死去的桑宁,仿佛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她当时如果不上楼,帝殊也不见得拒绝桑宁的求欢。
因为,他没有制止推开。
至少她认为是这样的,毕竟帝殊当着桑宁的面,说只是因为黎欢不爱他才将她留在身边,并不是对黎欢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好感度也才进行到三分之一而已。
直到三天后,黎欢拍完戏回来。
上楼时听到了从房间里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大提琴的低沉声音,比起第一次听,这次好像是新手一样没有了那种铿锵有力、荡气回肠的震慑人心。
黎欢透过窗帘看着帝殊,如同第一次见他一样。
他很专注,想必是很喜欢做的一件事。
这时,他手中的琴弓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掉落在地!
明显不是不小心,而是整只手突然失去了控制一样。
黎欢眯眸,瞬间想到了他病症发作的时间就在最近,所以他全身上下所有的机能会一点点的丧失,该不会……那天他不是不想推开桑宁,而是连推开她都做不到了。
想到这里,黎欢缓缓悄无声息地走过,替他捡起了地上的琴弓,“干爹,想什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