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唐莞做过吗？”
见他不理自己继续动作，黎欢只能直接厚着脸皮问他。
她觉得以殷承的高傲，肯定不屑和一个妃嫔撒谎。
他如果承认和唐莞做过，那她如有必要会按照宋继所说，杀了殷承。
她一点都不会心慈手软。
但如果没有做过，她只能暂且饶过他的狗命到任务结束为止。
当然任务结束后他能不能活着，她还在考虑中。
殷承听了有片刻阴晴不定看着她，“你不过是朕的泄浴工具，有什么资格问？”
听罢，黎欢却眯眸，“这么说……没有对吗？”
若是唐莞侍寝过，他一定实话实说羞辱她没资格吃醋，可是他没说就证明他没碰过唐莞。
殷承居高临下将她突然翻过身，“她没有你那么骚地勾引朕，竟然连肚兜都不穿！”
“……”黎欢只想说这不是宫里侍寝的规矩吗，宫女告诉她的，这男人也太自恋这都能冤枉她。
不过这也等于变相承认，他没碰过唐莞，那很不幸……
他是攻略目标的可能性近乎百分之九十。
虽然黎欢千百个不愿意，也得攻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