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她身上,抿着唇不知道想什么突然说了句,“皇上,今夜能不能温柔一点?”
殷承起身吻她红唇,沙哑反问,“朕哪日没对你温柔?”
“一直。”黎欢不是矫情,说的是实话。
每次都很凶猛,哪怕是经过她同意一样,仿佛深怕下次她不肯一定要做得尽兴,直到没精力胳膊都抬不起来为止。
这也便是他为何推迟早朝懈怠政务的原因。
精力都分了一半在她身上了,哪里有心朝政。
“哪个男人能对你这种妖精怜香惜玉,就是圣人也经不起你这么诱惑!”殷承没再和她多说,渐渐吻下去。
黎欢恍惚间,捏紧了香囊,黑暗中扯开香囊的袋子,将枕头底下的东西撒了进去。
……
隔日清晨黎欢气得特别早,在替殷承穿着早朝时的龙袍,最后将香囊系在了他的腰间。
见状,殷承似笑非笑,“要是让大臣们看到,成何体统嗯?”
“让全部人看到皇上对臣妾的宠爱,皇上觉得丢脸吗?”黎欢把玩着他腰间的香囊,“要是我让你丢脸了,那干脆别戴了。”
眼看着她要摘下了,殷承炙热握住了她的小手,“唐妩你可真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