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在了床边,随手解开了他衣襟几颗扣子,用沾着热水的毛巾,替他擦绑带以外的地方。
他的肤色很白,也许年轻的原因,和女人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那硬实的肌肉。
司隋看着她妥协了,含笑享受她的温柔,“季诗,你其实挺会照顾人的,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懒洋洋只会需要男人照顾呵护的大小姐。”
她那时不懒,他哪有机会照顾她。
黎欢没有说出口,而是擦到腰间的时候,顿了顿,“下面不擦……你应该能忍吧?”
“我要是说不能呢?”司隋垂眸,看不清情绪。
“那你自己来。”黎欢没空伺候这种下流的要求。
眼看着就要扔下毛巾。
司隋突然赖皮笑了,“医生不是说我不能多动吗?”
真的是身残心也残的活生生例子。
见黎欢冷漠的不为所动,他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缓缓摩挲,“行行好季诗,嗯?”
“这是求我?”黎欢问了一句。
“算是。”司隋倒不是想占她便宜,只是和她更加亲近,拉进两人的距离。
打破她心底那冰封似的冷漠。
黎欢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