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沈尤现在烧已经退得差不多,并不是神 志不清,也不像病人那样软弱无力。
他低头凝着她近在咫尺的唇紧抿,一种防备他的姿态,沈尤神 色莫测地凑近,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她的唇。
果然看到黎欢耳尖红透,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见状,黎欢只觉得唇边有一丝电流酥麻得心颤,她不知道沈尤是不是清醒,只看到他眼底淡淡的笑意,仿佛掌控全局,掌控她的所有情绪。
很快,黎欢冷静下来,也没有避开他,“你发烧了,沈尤。”
“嗯。”沈尤轻声应了一句。
果然他只是在发烧的时候才会亲自己,黎欢的眼神 渐渐平静下来,“你把我当成任澜了吗?”
她可以接受刚刚那个是他神 志不清的时候亲的,不要他负责任,可是她无法接受他把她当成任澜亲,那样对她来说是最大的羞辱。
沈尤却没有回答,而是将她拉近。不容拒绝地给了她一个正常缠棉的吻。
不可否认,她不讨厌。
他看上去应该和任澜练过不少次了,技术很娴熟,亲的很舒服那种。
何况黎欢还喜欢他,怎么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