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脸委屈,“沈尤,刚刚又有客人闹事了,一直灌我酒,我不喝就闹事。”
沈尤瞥过那一帮人,正要把任澜拉回去,他上前了两步,掰开了那个男人的手。
“你什么人啊,敢护着这娘们?”
“我替她喝,喝到你们觉得可以为止。”沈尤拿起了酒杯,喝酒的时候神 色淡得镇定,仿佛面前的是水而不是酒一样。
看着他一杯杯喝下去,那群人面面相觑,然后为难道,“喝一杯有什么意思 ,一瓶一瓶来啊?”
“别喝了,沈尤……”任澜心疼地上前护着他。
沈尤只是淡道,“给我找点解酒的药。”
说完,他喝了好几瓶才让那群闹事的滚蛋,再喝下去真出人命。
最终,任澜扶着他进了包厢,让他吃下了解酒精的药,才让他好受一点。
任澜心疼地轻抚他的背,“怎么样了,有没有舒服一点,沈尤?”
“走了吗?”沈尤揉着眉,他是医生,知道什么量不至于致死。
但他的所作所为,足够让任澜感动,她投入到他的怀抱,哭着说,“谢谢你沈尤,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我刚刚不知道多害怕你出事。”
听罢,沈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