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曾来袭了。
不过,有事没事捂着胸口大叫一声:“哎呦,你气死我了,我的心脏病犯了……”这个可是保留节目,时不时还是要出来演一下,凭借他多年的心脏病史,当然是演得真假难辨,足以乱真了。
从庄记酒庄到他的家里,大概三四公里的距离,走路要走上接近一个小时。
每天走过这段路,贾老头都有一种莫名的感慨和失落。
这里是牛山镇,但这里早已经不再是他的牛山镇了。
他记忆中的牛山镇,正在被逐渐蚕食,变得越来越小。
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的高楼大厦,正在之前的牛山镇的地界上,慢慢起来了。
他看到那些因为拆迁而突然成了暴发户的年轻人,开着豪车招摇过市,看到四十多岁就已经不在工作,在街头打牌闲逛的收租公、收租婆。
还看到那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充满了梦想的年轻人,在匆匆忙忙地奔波。
这里正在渐渐变得和城市里的其他地方一模一样。
这是好事吗?
大家的日子变得越来越好,享受到了城市发展的红利,当然是好的了。
但是贾老头总是还会回忆起当初那平静甚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