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窟窿之外,没有什么建树了。
“我的桥啊!”达兹纳回过神来,看着已经是千疮百孔的大桥桥面之后,忍不住泪流满面。他找忍者就是来保护大桥的,谁知道还没打完,桥面就毁的差不多了。
“别嚎了,到时候我赔给你一座新桥!”月息走了出来,腋下还夹着白。听到达兹纳的哀嚎,便没好气的说了句。毕竟对月息来说,修一座大桥才几个钱?
“真的吗?真是太感谢您了!”达兹纳立刻破涕为笑,然后一脸紧张的看着月息,生怕妹子反悔。
“放心吧!一座桥我赔得起。你赶紧离远点,免得伤了你。”月息对着达兹纳摆了摆手,然后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将白放了下来。少女看着昏迷的白,语气凝重的问道:“喂,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吗?”
“做忍者该做的事!”再不斩将斩首大刀横在身前,警惕的看着月息。
“忍者啊……”月息转头看向再不斩,笑了下说道:“原来如此,难怪少爷要带我出来。就是担心有一天,我会变成像你这样的人!”
“忍者的归宿,就是杀与被杀。入土为安、魂归故里,都是奢望!你这种不称职的家伙是不会明白的!”再不斩挥舞着斩首大刀冲了上来,如此大刀在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