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畜生道佩恩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的你…”
“没什么，”畜生道佩恩很是平静的说道：“只是经历过战争罢了，在这里死了很多人，那种伤痛使我成长了。无知且愚蠢的孩子，在知晓伤痛后也会成为大人。无论说话还是思想都会成长。”
“所以你觉得舍弃对朋友的想念，就是所谓的成长吗？”自来也冷声质问道。
“老师…你还只不过是一介凡人。而我则是在感受了无限的伤痛之后，超越了凡人之上，继续成长。”畜生道佩恩说到这里，所谓的‘神性’似乎又回来了，将刚刚才升起的一丝人性抵消了。
“你在说什么？？”自来也皱了皱眉头，感觉自己这个曾经的学生似乎有些不对了。
“没错，从凡人，变成了神。”
自来也呆呆的看着佩恩，他刚才听到了什么？之前的山椒鱼半藏是因为实力强大所以被称为‘半神’，这位倒好，直接自封为‘神’了？！
“一旦成为了神，所说所想都会从神的角度来考虑，老师你还只是一个凡人，不理解我说的话也很正常。”看着自来也无语的模样，佩恩也没有生气，而是平静的接受了，看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