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缺张了张嘴巴，心中不好受的点点头：“放心，我会的。”
阳光越来越烈，一阵风吹来，三个鬼的身体开始从脚那里消散。
“我走了。”李小萌摆摆手。
“嗯。”徐缺挤出笑容，开了一个不算玩笑的玩笑：“路上不要怕，你可是警察，要是有其他鬼欺负你，就让他知道女警察的厉害。”
“噗嗤”
李小萌捂着嘴笑了，她没有说话，只是手不停地摆着，逐渐消失
“呼”
手里紧紧地阻握着一张纸，这是他们的遗言。
随后马上给章方正打了电话，他没有隐瞒，直接说了三个警察被鬼杀死的事实。
电话那头的章方正显然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一个大男人，又一次哭了。
上一次哭，是在他女儿死的那天。
挂了电话，谭雅惠走了过去，她歪着头，喃喃道：“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就不要想了，跟我回家。”
徐缺伸手，谭雅惠伸出了看不出人形的焦炭手臂。
“躲在我背包里吧。”徐缺朝她点点头。
谭雅惠默不作声，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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