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一颤,手上的气劲悄然衰退。
左旸也因此摔了下来,不敢怠慢,连忙又将一直放在身上的那份连名字都没有的遗书取出,递到蝶婆婆手中。
“真的死了!?”
蝶婆婆依然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双手仿佛帕金森似的抖如筛糠,废了好大功夫才将那封正常人轻而易举便可展开的遗书展开。
下一刻。
“噗通!”
蝶婆婆像是瞬间失去了骨头一般,瘫坐在了地上。
脸上所有的表情和情绪都在消退,甚至就连瞳孔都失去了光彩,而眼眶中那两抹血红色的晶莹却顺着脸颊,悄无生息的流下。
“蝶婆婆,我最后见到前辈的时候,是在一个完全封闭的密境当中,他不是不想见你,而是不能来见你……”
左旸心中有些不忍,但安慰人的话他实在是不怎么会说。
就在这个时候。
“啪嗒!”
一滴血泪手绢上,慢慢晕开。
左旸忽然注意到,血迹浸染过的地方,竟逐渐的出现了数条绿色的线条,在红色血迹的映衬下是那么的鲜艳。
“这……不会是剧毒吧?”
左旸的小心脏不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