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早就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精,便是左旸当真就只是个普通的年轻人,他们也不会把事情做绝了,起码在左旸见过他爷爷之前绝对不会。
因此,他还真是多虑了。
“?”
步崖的父亲和姑姑则是更加疑惑,什么叫“我之前给你们介绍的那些可能不对”,还有,这孩子昨天不还对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十分不屑的么,怎么出了一趟门,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孩子不是向来谁都不服的么,就算更他爷爷说话好像也没这么谦顺吧?
所以说,这孩子刚才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问吧。”
左旸本就懒得与这个小屁孩计较,也觉得为了便宜行事,有些事情有必要当着他父亲和姑姑的面一起讲清楚,便笑呵呵的点了下头。
“嗯……除了玩游戏之外,你是不是还有别的职业或者身份?”
步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问道。
“我是一名相师。”
左旸傲然一笑,“就像我在游戏里的名字一样,铁口直断的相师。”
“相师?”
步崖的父亲和姑姑自然知道相师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他们平时并不相信这个,所谓“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