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那般在意,如今恐怕只会看的更紧,想要避开他的耳目绝非易事呐。”
“此事倒也不难,我自有办法。”
左旸却是笑了笑,说道,“只是我对此处不太熟悉,可否请你为我绘制一张地图,将那个地牢的位置标注出来,我先暗中去看上一看再做定夺?”
“这个简单。”
雷行空也不废话,当下回身将挂在床上的白纱扯下一块,又轻松掰断一截床头的细木头在油灯上面烧了一会。
等将其烧作木炭之后,便在那块白纱之上奋笔疾书。
不消片刻,一张虽不美观精致,但是却极为详细的地图便已经绘制了出来,将整座行宫的布局画的清清楚楚,甚至重点标注出了行宫的几个用于预警的瞭望台的位置。
“如果陶老板有心防范,这几个瞭望台必定安排了人手,当初我修建行宫时便进行过计算,这几个瞭望台视线互相交叉,在行宫内行走想要避开这些视线绝不可能,尤其是不可能接近那个地牢。”
一边将地图交到左旸手中,雷行空还一边在地图上比划,对左旸作出必要的提醒,“所以贤弟,你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最好先观察几日,看看陶老板如何布置人手再有所行动,万不可鲁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