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一片,看着让人恶心。
陆盈满眼的担心,不时从后视镜看看我俩,胖子急躁得不行,头上一直流汗。
我和潘子不停的抽烟,希望能转移下注意力,可那种痒是附在骨头上的,挥之不去,我有好几次都差点下狠手撕下一块ròu来。
好不容易忍到尊画,胖子没带我们去旅馆而是来到城东一个小院子,屋里好像很久没人住了,到处都是灰尘,
胖子把我们安排在屋里后开始张罗着去弄石灰粉,陆盈开始分药。
半个小时后都准备好了,却没有砂锅,只好用一个大瓷碗代替放在了煤气灶上。
潘子的衣服全被血水浸shi透了,人也有气无力的趴在沙发上,我递过去烟他也不接了,真怕他坚持不下去。
擦药,让人死去活来的过程,陆盈拿着棉花棒几乎是含着泪往我脖子上擦,胖子也闭着眼睛在潘子后背上擦着。
药一粘上皮肤一种被开水烫还要灼热的感觉传来,我没能忍住,大叫了一声。
很快我看到一些ròu皮和小ròu疙瘩从我脖子上掉了下来,那种蚀骨的疼痛让我神智开始模糊起来,接下来就啥也不知道了。
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口渴的厉害,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