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会动了,刚想动下身子,身上的疼痛便传了过来,
我倒吸了口冷气,潘子还在昏睡,胖子和陆盈一直坐在我俩跟前,见我醒来就叫道“二狗哥,咋样?好点没有?说句话啊!”
“还是很疼,我很渴,来点喝的!”我咬牙忍着疼。
“能不疼吗,ròu都掉了那么多”陆盈说着眼又红了。
“陆盈师傅,你别这样啊,二狗哥他们这不没事了吗,我去拿水,你看着点。”
胖子安慰着陆盈出去拿了两瓶水。
我抬不起头,脖子用不上力,胖子喂我喝了点。
这时才斜着目光看到了潘子的背。
我无法形容,那背上一大片血红的嫩ròu,似乎能看到很细的血管,还有许多硬疙瘩掉后留下的坑,密密麻麻,就像后背的皮被人硬撕下来一块。
我几乎抑制不住想吐的冲动,因为我意识到我的胸口和脖子也会是这个样子。
总算是安定了下来,伤口基本控制住了,只是每次擦药像剥层皮般的疼痛至今记忆犹新。
休息了近二十天,我俩基本利索点了,天天看电影,谢老交代要戒烟酒和刺激食物,这也基本把我俩弄疯了。
不过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