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自己认罪的呀!”当时负责审问薛恪的狱吏满头大汗跟在后面,俩人匆匆去了关押薛恪的牢房。
拴着铁链大锁的栅栏后,身穿囚服的薛恪无声无息躺在角落里,双目紧闭,脸色青白,胸口不见一丝起伏。
不会死了吧?
通判跟狱吏对视一眼,一巴掌扇过去,吼道:“还不赶紧开门!”
狱吏生生挨了一巴掌,瘦瘪的脸苦兮兮的仿佛死了老爹,忙不迭取下挂在腰间的钥匙开了铁锁。
通判两步蹿进去,伸手在薛恪鼻尖探了探,重重松了口气,太好了,还活着!
他抬手在那张脸上拍了两下,大声喊着“薛恪”,但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通判眉头一皱,撩起薛恪的囚服。
一条一条的伤痕遍布苍白的胸腹,皮肉翻卷,凝固的血渍附着在伤口上,好几处已经溃脓发乌,看起来怎么也有十来日了。
“你他妈还说没有屈打成招!!”通判回身又一巴掌扇过去。
狱吏被打蒙了,目光落在薛恪惨不忍睹的身体上,惊愕地瞪大了眼:“大大大大人……小小小的真没有用刑啊!”
“当着我的面你还敢睁眼说瞎话!”通判低吼道,眼刀狠狠地甩过来,“没用刑?没用刑他这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