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鬼上身吗?!”
“大人!刑部的人来了!”守门的狱吏风一样刮进来在栅栏外刹住脚急声道。
这么快!
通判脸色一变,飞快扯下薛恪的囚服挡住那些伤口。
雪白的囚服一尘不染,简直像刚从针线房拿出来的一样。
“还知道掩人耳目,一天到晚除了偷奸耍滑还会干什么?”他低声痛骂,快速整好神色,笑容满面地迎了出去。
狱吏捂着自己连遭暴击的脸,欲哭无泪。
“怎么了?”报信的见他丧着脸不由问道。
狱吏抬脚往地上的人身上踹了一下,百思不得其解:“通判大人非说是我把人打成这样的,可我对天发誓真没有用刑啊!这小子进来后一直很老实,我那些家伙还没派上用场,他就痛痛快快地认罪画押了,我怎么知道他身上这些伤是哪来的!”
没多久可活的死囚,认罪画押完了,谁还有功夫搭理他。
“会不会是在外面伤的?”报信的猜测道,“他进来的时候身上有伤吗?”
“我怎么知道!”狱吏道,“咱们这儿每日进进出出这么多犯人,我就两只眼睛哪儿看得过来!”
报信的皱起眉:“那可咋整?万一刑部的人认定咱们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