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成招怎么办?”
狱吏狠狠抹了把脸,咬牙切齿地走了。
能怎么办?
自然只有他来背这个黑锅了。
*
囚车从顺天府衙门出来,穿过半个京城去往刑部,街上的行人不由驻足围观。
很快,薛恪案重审的消息就传遍街头巷尾,闲来无事的百姓们聚在茶馆里议论纷纷。
朝廷对此案的态度,让大家觉得自己的意见可以上达天听,欣慰荣幸的同时,正义感和责任感也空前爆棚,“薛恪冤”的热度再攀高峰。
百姓的热忱有多高涨,晋王的怒火就有多猛烈。
他靠坐在太师椅上,缓缓揉着眉心,身上仍穿着石青织金团龙朝服,嵌东珠衔红宝石的朝冠闪着金光,衬得他平静的面容有种玉石般的冰冷。
彭渊垂首立在书案前,面色忐忑地解释着:“……臣真不知情,都是那施承俊自作主张,他几次三番求臣帮他弄个官,臣都没答应,这种事臣怎么能答应呢,臣……”
“这些冠冕堂皇的废话,本王不想听,你私底下干的那些事以为我不知道吗?”晋王出声打断他,“你跟随本王多年,那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本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只要不捅娄子,我懒得管你那些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