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本王的脾性你是知道的,趁我还没发火,最好把这事一五一十说清楚。”
彭渊自入王府以来,极少有这样没脸的时候,脸色顿时变得相当难看,僵了半晌才嗫嚅着说了实话,临了仍不忘为自己辩解:“……真的都是施承俊动的手,卖身契是他哄薛恪签的,人也是他抓的,那个叫什么卿园的戏班子也是他让人去砸的,臣绝对没给人落下任何把柄!”
“没落下任何把柄?”晋王气极反笑,“没落下任何把柄,你彭渊的大名怎会传得人尽皆知?那杨才良怎敢在早朝上言之凿凿地弹劾本王?本王又怎会在散朝后被父皇劈头盖脸地训斥?”
彭渊嘴角微翕,词穷了。
晋王强咽下怒火,冷声喊道:“焦盛。”
“臣在。”默默坐在椅子上旁听的男人立刻起身。
“大理寺那边有邵庄在,你去联络刑部的虞万枝,父皇点了他审案。”
“是。”
“还有施家那边也盯紧点儿,看他们有什么动静,见机行事。”
焦盛会意:“臣明白。”
晋王靠在椅背上,挥了挥手:“都退下吧。”
彭渊和焦盛忙躬身退出了书房。
出了院门,焦盛笑容可掬道:“差不多到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