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整个青竹巷与施远茂最熟悉和亲密的人,不是他的妻妾弟女,而是服侍了他一辈子的戚伯。
很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戚伯知道。
“这画……”他看向施远茂,脸上难掩惊讶。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明智地闭上了嘴。
即便如此,施远茂仍旧知道戚伯想问什么。
这画还留着呢?
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幅画。
有些东西并不是他特意留着,他只是忘了。
忘了它的存在,自然也忘了扔。
戚伯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睑道:“老奴刚才去问过大总管,从种种迹象来看,薛恪的确是薛家的孩子。”
“嗯,那吩咐下去吧,在他们动手前把人弄出来。”
戚伯有些惊讶,又觉得在意料之中。
他并没有质疑施远茂的决定,只是就事论事道:“他们肯定会让薛恪死在牢里的,这案子攥在虞万枝手里,朱大人又不在京里,咱们动手救人的话,很难不留痕迹。”
要弄死一个牢里的囚犯很容易,但要把一个大活人从牢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来就难了,何况还得让杀他的人相信他确实是死了。
“留下痕迹也无妨。”施远茂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