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一禁了之。
既然这县里打听不得什么消息来,云涯儿自然是站立不住,又想去张曼成军中打听。不过此番若是贸然前去,无异于羊入虎口,兴许连消息都未探得,便被抓去,当了祭品。只可惜身边并无身手矫健之人,替自己前去打听,又思起有周仓在侧之时。
正感叹间,突然望见一熟悉身影亦在酒舍之外逗留,虽见不到其面相,却能从衣着打扮和身后那把长脸认出其来,正是徐福。
不知是有意无意,徐福来回走动,反复查看酒舍,似是想入,又有所顾忌。云涯儿便走上前去,与徐福喊道:“徐兄,你怎也在此处?”其心中亦是不解,明明见得徐福独自朝北而去,按理来说不应在此相遇。
这回,徐福终于愿意回头看他一眼,显露一副没精打采之相,然后自顾自说:“你可有酒?”
原来徐福逗留此处真是想畅饮一番,云涯儿自然未带,只得冲其摇头。哪想徐福立即一脸嫌弃,又不理他,兀自朝街道走去。正好云涯儿也无事可干,又有事想托,便一路随行,看其到底有何打算,
行了不过几十步,徐福突然站定,转过身来,冲云涯儿怒斥:“你跟我作甚?我不记得曾与你结怨,即便报复,亦轮不到你。”随即摆出架势,准备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