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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其神情,似是认真之言。虽说此人古怪,早在认识之前便已见识,可那时徐福尚还有些侠般豪气,并且也算是识得大体,如今怎一副醉汉模样,毫不讲理。
这令云涯儿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将双手平举至耳侧,以示自己并无恶意,然后又诡辩之,“徐兄多虑了,此街只此一路,你在前走,我不得不在后走,看似跟随,实乃误会,只是恰巧同行罢了。”不知是顺嘴所致,本可坦言之事,却被云涯儿又说成巧合。
那边徐福自然不信,却也懒得搭理,收了架势,丢下一句“哼,你也杀不了我”便又自顾离开。只是这次脚步颇快,云涯儿追起极为吃力,终是体力不支,在路中停下,望其远去。
无奈之下,云涯儿只得拖着疲惫之躯于路边寻得一石阶,盘坐其上,看着往来行人。
说也奇怪,一路跟随徐福至此,之前还未察觉,这一安静下来,竟发现路人皆行色匆匆,并皆往同一方向行去,不似平日游走。便仔细聆听,只听得什么“祭天”、“祈福”之事,未能听出个大概。凭着在黄巾之中经历,云涯儿还是猜到何事,于是混入人群,一同往那边。
走至半道,远远便能望见众人围在一处,其间放有临时搭建高台,虽说小了很多,云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