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意,竟想逃走。遂而怒火中烧,真将短剑拔出,抵于云涯儿项上。
虽说行此事之时,楚阙心中已然后悔,可剑也拔了,项也抵了,此刻若是突然收手,总觉颜面难以挂住,于是仍装腔作势,厉声喝道:“你往哪逃!”
早在剑抵项上之时,就已经老实的云涯儿,又听此言,心中极为恐慌。深知今日之事绝非以往小打小闹可比,稍有不甚,可能真会小命不保。只得乖乖举起双手,颤颤巍巍答道:“我、我……”可惜脑内一片空白,就连扯谎也扯不出来。
看其平时总是夸夸其谈,今次却像木头一般,让楚阙也是极为难。原以为等其随便编个理由,就能假装被骗过,放其一马。可其一言不发,计划全然无法实施,而楚阙又不愿放下矜持,助长眼前这泼皮嚣张气焰。结果一直这般僵持,无法化解。
好在片刻之后,前番追赶二人之官兵,找至附近,并沿路盘查。楚阙听得声响,趁机收了剑,将云涯儿扯到跟前,怒揪其耳说道:“若不是怕惊动那官兵,我早已将你砍成三段。”随即又瞪一眼,转身便走,用余光瞟见云涯儿确已跟上,才渐渐放开脚步,径入巷里。
追逐一路,见未有官军追来,楚阙便放慢脚步,以留下追上机会。可云涯儿偏偏体力不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