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听得张牛角介绍自己为云涯儿家眷之时,早已心不在焉,缩于云涯儿身后,不敢示人,自然也懒得去管此些黑山之众为何要用这般通俗化名。
没了楚阙出谋划策,云涯儿只得自己对答二人提问,虽说自己夸夸其谈的功夫在楚阙之上,然每每如此,皆受其祸,故也不敢再行妄语,谦恭有加。
你来我往之下,那褚飞燕反倒是颇为欣赏其之坦诚,故而夸赞道:“我褚飞燕以往虽只是一小卒,但也自认为见过些许有头有脸之人。尊师声名远播,还能如此谦逊,实属难得,往后必是大将之才。”随即拱手行礼,态度诚恳。
而后又互相聊之一阵,说完这琐碎之事,张牛角便安排云涯儿与楚阙住所,故意将二人支开,似有话与褚飞燕说。二人初来乍到,便遭厚待,自然也不好轻举妄动,遂答应了安排,让人领去歇息。出来之时,那黄巾已没了踪影,想来是去了别处领命,二人自未存疑,仍继续前往那安顿小帐。
待到那领路之人离去,楚阙突然望于云涯儿,又以手指那帐,大惊失色,“难道你我今夜要同住此帐?”
见其如此,云涯儿只当是其察觉帐内有何异样,故而一边顾盼,一边慌忙问之:“如何?难道此处设有埋伏,你我目的实已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