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执言?张燕在此保证,无论你所说为何,定不为难于你,你且但说无妨。”张燕果然上当,不但言语保证,还猛拍胸脯,以证其诚。
其这般为云涯儿扫清障碍,倒也显露了几分心意,令云涯儿心中更有了几分把握。只不过仍觉时机尚未成熟,依然皱眉细声而说:“难得飞燕兄抬爱,那我自也不应顾忌,直接说罢。其实,是某清闲了几日,思来同伴离去已久,心中甚为想念,故而日夜茶饭不思。方才也是因此而冷落了飞燕兄之决策,实乃惭愧。”说完,为表歉意,还不忘深行一礼。
如此一来,倒是真将张燕唬住,见其长叹一声,而将手搭于云涯儿肩上,“原是如此,初见之时,我便觉云涯是那情深义重之人。想来你如此年轻,定是新婚,思念夫人倒也理所应当。想我辗转各处,也曾思念家中亲人,奈何天下为大,不得团聚。”旋即又将手收回,掏出一物,似是信物,自行望之黯然神伤起来。
尴尬之余,云涯儿也只能立在一旁,等候张燕恢复过来,一旁杜远等人亦是目瞪口呆,不敢多言。
等候了好一会儿,张燕这才缓缓将头抬起,复而以坚毅眼神望之,“然,大丈夫立足世间,总有身不由己,岂能因此而误了大事?望你能多以大局为种,家中之事,待到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