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已定,再行处理,也为时不晚。”
尽管已被张燕误会至如此地步,不过终究还是算搪塞了过去。云涯儿自也松了口气,连连点头,转而向张燕保证,定不会误那大事。哪知张燕趁此之际,又将话锋一转,仍要云涯儿就归附朝廷一事发表看法。
思来经这几日观察,张燕独具慧眼,绝非鼠目寸光之人,既然仍旧抓住此事不放,必早有思量。与其再三回避,令其提防,倒不如尽力迎合,麻痹其心,再徐图之。于是云涯儿轻咳两声,而将手背于身后,四顾说道:“某以为,自黄巾以来,朝廷早已失尽人心,不止民间百姓,就连那屡立战功之皇甫嵩也遭宦官排挤,人人自危。本正是举事之机,然,如飞燕兄所言,我军羽翼未丰,尚不能与一国之力相抗衡。若贸然出头,必遭除朝廷之外各路豪强打击,此事断不可为。正所谓,名正言顺,我以为,若归附朝廷便不会再被当作贼寇,此为正名;待又有百姓起事之时,我等可以讨贼之名兼并,一来充盈队伍,二来师出有名,朝廷自难以提防。”
此话本是捡杜远之言来,因想张燕既然愿让杜远代言,自是认同,故而将之加工一番,意思照搬。万料想不到张燕听之喜笑颜开,猛拍云涯儿之肩,“云涯果然眼光独到,如此想法与我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