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望于云涯儿,“如何?难道以为将之弄脏,便可不用归还?想得太美!”随即望之四周,似寻何物,然又眉梢轻皱,冷不丁将血帕塞进腰中,却嘟起嘴来,两眼上摆,装出一副若无其事之貌。云涯儿无可奈何,只能随她,立身等候。
嬉闹完了,楚阙终又思起正事来,再而诘问,“你于山中可寻得宝书下落?我在……”却又戛然而止,以手掩唇,目光游离。
不过这倒不妨碍提醒云涯儿,想起宝书之事,继而细细思索。原本以为黑山之军,必是有了宝书,才得此势。结果无论是那已故的张牛角,还是现今的平难中郎将,皆毫无持有那书迹象,观之也非爱书之人。而那最为可疑之杜远,也不过是野心大了些,并不像是已经盗得宝书之相。然而杜远城府极深,亦不排除已经知晓此书实有三卷,在未取得全书之前未有声张之可能。
猜来猜去,也尽是楚阙知晓之事,只得叹之一声,以手轻抚云涯儿之头而道:“既是如此,想必宝书一时半会也难再现人间,而你不想再与此些山匪为伍,那自也无需强求,随我先行归去,等待时机也好。”
这般说来,倒也极好,只云涯儿突然想得,楚阙不是回了中卢,为何对自己之事了如指掌,且自己并未派人前往通报。为证得已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