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步一倒,站之不稳,晃晃悠悠,突然倒入河去。吓得楚阙惊声高呼,要云涯儿去救。可云涯儿并不懂得水性,只能于四周寻找,看有何物能将徐福勾上岸来。寻之一阵,徐福忽又从水中跃起,跳上岸来,仍将那已灌满河水之壶往口中塞去,而后尽数喷出,呸呸几声,扔下那壶。云涯儿只觉此幕甚为相熟,却仍不敢妄动。
倒是楚阙反而不怕了,上前嗔怪其为何这般不紧细,险丢性命,说得徐福一脸茫然,仔细观之,终于想之起来。转而大笑三声,“我还以为廖夫人是那天不怕地不怕之人,没想到今日竟然扮作男子,真是难得见之,今日也算开眼了!”
“哼!你哪里知晓。”被这般取笑,楚阙自然不愿罢休,继而极力掩盖,“我不过嫌那衣裙不便,又怠于打扮,穿得这身正好。且有夫君在侧,我又何惧之有?你这酒鬼莫要胡言。”说罢,便将云涯儿推之上前,毫不示弱。
这般突然,云涯儿是毫无防备,只得以手挠腮,憨笑望之,并被楚阙催而附和,“是!是!有我在此,谁又敢欺我夫人!”说得是心口不一,慌张不已。
更是使那徐福仰面长笑,停之不下。过了好些时间,才渐渐收了笑声,而又正色望来,“此等小事,暂且放之一旁。你二人出现于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