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明早已放弃寻那廖化家人,不知对否?”看云涯儿望于楚阙一眼而将头轻点,遂又继续说道:“那便是并未知晓我意,真是愚钝之至!”原本以为徐福这般声势,是打算说出如何高论,结果说之一半,突然倒去,呼呼大睡。任凭云涯儿如何呼唤,也不见醒来之迹。
见其无病无伤,只像是疲劳力竭,楚阙便扯开云涯儿,挤眉而道:“这人咋咋呼呼,高谈阔论,也未见其真有如何本事,不过能够降伏几个猎户罢了,而那猎户本就武艺不精,不足一提。不如趁此之机尽早归去。”一边说之,一边急拍其背,催其快走。
顺之思来,楚阙没了往日记忆,这番倒是的确是与徐福初识,自然也不知道徐福曾做之事,说出此言,也不奇怪。不过云涯儿自己还是真真记得这徐福之事,自然也不忍令其昏睡在这荒郊野外。继而努力劝说,晓之以理,楚阙也绝非是那铁石心肠之人,遂而答应了,只独自跑至一旁不停将岸边石子扔于水中。
也不知这徐福是真睡假睡,翻来覆去,转了几道,也不觉地上石子膈应,仍是仪态安然,并不时咂巴几嘴,意犹未尽。忽然伸手乱抓,摸到云涯儿脚上抓住不放,并于口中大喊“酒!酒!”,令其惊慌不已,却又挪之不动那腿。楚阙实在看之不下,跑去拾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