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灌满河水,直往徐福手上塞去。徐福果然弃了云涯儿之脚,转而接下那壶,直往口中倒来。不想还未到嘴,已淋得满面皆是,终于呛醒。
不等徐福完全清醒过来,楚阙便在其坐起之前伸指而斥,“你这酒鬼疯疯癫癫是要做甚?赶紧回家趁早歇息,莫要妨碍我和夫君上路。”这般厉害倒是复了几分往日模样,只这一口一个“夫君”也是叫得越发顺嘴,令云涯儿为难不已。
而那徐福却只当做耳旁之风,毫不忌讳,望之手中那壶,又呸一口,复再扔远。而后一把抹下脸上还残留着那些水滴,抖抖衣领,就这般站起。随即瞥之云涯儿一眼,又厉声叹道,“看来已过了不少时间,你怎还未离去?”云涯儿正欲回答,徐福却又不给其回答之机,仍自顾而言:“既然如此,正好我也要去颍川办些事情,反正顺路,不如你二人与我同往,替我准备酒食,倒也极好。”
“做梦!”话未说完,楚阙便抢先呛声,思来此人如此好酒,也不知何时又醉倒,耽误时日,“我等已身无分文,分你些剩菜也可还行,就当便宜了路边野狗,若想要酒,喏,”旋即伸手指于徐福身后之河,“你权且前去喝个痛快,再作上路。”
听得这番所言,徐福顿时又再大笑,走近云涯儿而不停轻拍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