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涯儿一连询问到底发生何事,徐福为何要走。听其说之一通,云涯儿这才知晓,有些许细节村中之人并未让其知晓。其所知事,皆是去寻徐福之后,从徐福口中听来。观此孩童尚且年幼,心思自也深不至哪去,为免伤其心灵,那勾心斗角之事,也无告知于其必要。
于是斟酌一番,向其说道,大概是因久未相见,徐福童心骤起,与二人嬉戏罢了。如此之谎,云涯儿自己亦觉不妥,倒是真将孩童唬住。也不知其真信假信,总之还是朝那天上望之一眼,说已为时不晚,若再不归家,必遭母责备,而匆匆告辞。
望那孩童已离去甚远,云涯儿是一头雾水,方才那般迫切之人,怎就能这般轻易离去?思来此孩似也不是这干脆性格,其中必有蹊跷。只不过如今自己还有更为重要之事要办,倒也无暇去管他人闲事,便一边盘算,一边踏上归去之路。
回至租住之处时,日已落山,也是未有想出其他能够骗得那二人之法。毕竟那二人能与徐福为友,必然饱读诗书,又是三言两语,随意捏造理由便能蒙混过去。况且自己与那二人不甚相熟,轻易扯谎,只会令其防备。到时非但不能问出半句有用之言,反倒遭其鄙视,才是得不偿失,此事还必须从长计议。只好暂且作罢,随意吃了些食物,便于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