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天色稍走慢些便不能在天黑以前到达他村,总之找得诸多理由劝说自己,终是决心返回屋中再歇一夜。刚一转身,只见一剑正指于己之鼻,吓得慌忙急退两步,庆幸方才未有多迈一步。
再而定睛一看,眼前之人虽黄巾蒙面,但此眉眼身形,己又怎不认得?遂伸出掌来,正欲言语。“闭嘴!”只听那人厉声喝之一声而引剑逼来,云涯儿只得将疑问吞回,举手再退几步。可这边越退,那边越进,非要指已眉间,直至逼至墙角退无可退,才肯罢休。
随即其又将剑一横直抵云涯儿项上,并凑近脸来,两鼻不过相距一寸,揪起云涯儿领口便轻声斥道:“莫要喊叫,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休要再耍花招,否则明年今日便是祭奠你之时!”
即便往日,云涯儿也未曾与其如此相近望过,透过鼻息,亦能嗅得其身上传来阵阵幽香,此刻早已心猿意马,哪还有心思想甚花招。倒是就连对方问之“你到底有何意图”时,也仍未回神,待其猛地推搡自己一掌,才骤然清醒,嗯啊两声,却不知其所问是何。
虽不能望得其面,但观其听此之言已是怒目横眉,心中也大抵明白些许,慌忙辩解。可这越辩,越是令对方以为云涯儿是在故弄玄虚,一怒之下,将剑刺于墙上,厉声喝道:“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