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难道未有听见我方才之言么?快说!你来颍川私会各人到底有何意图?”旋即又抽回其剑,高高扬起。
惊得云涯儿慌忙又再举起手来,不敢多言。且此问一出,倒真将云涯儿问住,思来自己与众人所言多半已被其听去,定非字面之意。但己前来确实是为寻医,又有何诈言,想至此处,心中忽然一紧,莫非其已猜得自己寻医是为替其医治?而观其如此之貌,显然极为不满,若真如实告知,岂不就此以为已欲加害于其,而将己活剥生吞了?
不等想出对策,对方竟怒喊一声“竟还不招!”而真将剑劈下。眼看便要落于头顶,云涯儿也不敢再赌其是否威吓,情急之中,猛朝其扑去,连人带剑按倒在地。随后被其骂之一句,才发觉如此之为已将其彻底激怒,而又慌忙跳起一边道歉一边逃窜。但仅凭云涯儿这等脚力,又怎得逃脱,被其追上刺来一剑,幸而只是照准背部,虽有疼痛,但无大碍,尚可奔逃。
而对方这般倒是未因不能刺入震惊,并且显然早已失了理智,仍照云涯儿后背胡乱砍之一通。将那衣物砍乱之后,终是望得那宝甲显现出来,更是愤怒不已,“原来你不过是靠此物防身,早知如此,头回遇得你时就应先割你项,亏我还再三忌惮,拖延至今!”继而举剑猛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