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紧要,而稍作试探,你便又生歹意。幸好还算识相,未敢再近半分,否则那鼻已不得再陪你度过今夜!日后若是再敢如此,你可记得先行想好是否还需此鼻。”因是耳濡目染,楚阙口吻倒是学得越发惟妙惟肖,自认此刻纵是熟识楚阙之人前来,定也难辨真假。
而郭嘉那边已是听得一头雾水,终显几分惊慌,随即平复一番,又重归镇定,而拱手赔礼,“美、张黄雀阁下教训得是,郭嘉方才虽是无心,但已实有冒犯,往后自当多加注意,不辱阁下声名。”这般唯唯诺诺,令云涯儿心中一片得意,以为终是将此无赖镇住,却不知如此行为倒更暴露一事,使得郭嘉此刻已是确信无疑。
罢了此事,云涯儿便转过身来重新驭马,得郭嘉传授口令,那马果真说行便行,叫往左去绝不往右,倒像能够听懂人话一般。往日皆是纵马步行,偶也坐车,这驱车载人倒是头遭。云涯儿实难掩欣喜,不由玩心大起,改以郭嘉未教之令喊之,或是改变声调重唤口令,种种变化,马皆确实未有响应,从而啧啧称奇。结果引来内里郭嘉浅笑一声,顿时羞愧万分,而朝车内喊道:“我不过是怕口令不熟,而于路上遇得闪失罢了,你休要取笑!”随即驱马驰去。
一路驶来,也不知是否太过欢脱,竟忘辨认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