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县倒是入得一县,结果下车询问,却是得知此处乃一名为颍阴之处,若要去往许县,仍需往东。而此时日己过半,不宜赶路,思来车上还有一拖累正等救治,就此将其撇下,轻装上路也好。于是又再牵马于各处奔走,询问医者所在。
得路人相告,终是寻得一院,观之与那寻常人家并无二致,若非院中有些草药,真就难以辨别。见院中无人而屋门大开,云涯儿便扯声喊道:“屋中可有医者?鄙人一友身负脚伤,故特来拜访,还请替其诊治一番。”
话音刚落,医者未有唤来,却引得郭嘉挪至帘外,摆手阻拦,“美、张黄雀阁下,郭嘉有伤求治,理应亲自登门才是,怎敢唤医来看,如此岂……”
本来云涯儿往日行事皆是如此,也从未觉不妥,忽然听得郭嘉此话之中带有责备,顿时不悦,遂而呛声驳道:“怎的?我好心助你,你怕不是把我也当成下人,这般还想训斥不成?那你且好自为之,恕不奉陪!”说罢便将马鞭甩回车上,迈腿就走,转而窃喜总算找得离去理由。
未走三步,郭嘉果然自责挽留,但云涯儿又岂会心软,想来此处已非荒郊野岭,只要其有钱物在身,便无大碍,自己这般已是仁至义尽,未失楚阙风度。哪知随即听得一跌落之声,脚便不能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