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云涯儿亦不敢突然收回态度,而又令郭嘉误会,遂仍不给好言,“你要择何人为友,自与我无关,亦切莫以为我会因此心软。此番只是念及如今我既己上你贼船,若想全身而退,自也不能轻易揭穿。但你必须答应一事,我才可稍作考虑,否则宁可鱼死网破,也绝不能令你好过!”怕此言不够强硬,又强行怒目挑眉,以作威慑。
“如此也好,”可惜这般并无大用,郭嘉自行立起身来,脸上显然未有半点惊恐,反倒挂有疑惑,“只是不知美、阁下所要郭嘉答应之为何事,唯恐在下能力不及,难以达成。”
想其果然精明,这般问来,大概多半是已猜得已想,而故作询问,以暗示于己其难办到。但此时机,又岂能再任其还价,哪怕明知其不照办,也只得将心一横,决计不能再退让分毫,“此事只要你愿,又岂难办之?独怕你非信守承诺之人,不愿遵从!倘若怕我有意害你,自也无需担忧,我在此向你保证,要你所为之事绝不损你声誉财物分毫,更无半点危险。若是信得过我,你且先行答应,我再告知于你。若信不过,你速去便是,自也无需再问。”说罢,即以手背朝轻摆几下,作那遣去之状。
“美、阁下之言,郭嘉又会怎信之不过?奈何……”听得此话,郭嘉